没法儿轻易动她。
别的倒是不怕,要紧的是总得有个由头,她整日缩在那宫里不出来,就好像泥鳅钻洞一样。”
“奴婢也知道,若是在旁的地方,只消县主一句话,自有人去收拾她。”金玉娥说,“福妃毕竟是一宫之主,也不好闹得太不像了。没有为打苍蝇伤了玉瓶的道理。”
“这么说你是想到什么法子了?”姚万仪问。
“奴婢倒还真想到一个办法。”金玉娥巧笑着说,“京城新近来了个杂耍班子,其中有一只猕猴,被养了许多年,很通人性。
它既可表演杂耍,也被用来做保镖。因这猕猴的本性很是彪悍,杂耍班子又常年走南闯北,难免会经过匪类出没的地方。
遇到强盗的时候,这猕猴便会扑上去厮杀,一般人都不是它的对手。
听班主说,它曾抓瞎过四五个强盗的眼睛,咬断过三个人的喉管。
便是再强悍的土匪,也奈何不得这猴子。
奴婢想着,过些天就是福妃娘娘的寿辰了。县主不妨从这杂耍班子里选几个出挑的进去,这猕猴也在其中,就说给福妃的寿宴添些喜气。
我问过那班主了,这猴子只要事前嫌稍加训练,到时候就能在人群中辨认出要攻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