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龙眼川丹汤,刚好入口,奴婢服侍着您喝了吧!”碧树端着一只哥窑葵口小碗走过来说。
福妃就着她的手喝了两口,说道:“够了。”
碧树便把碗放下,用帕子仔细地给福妃擦拭唇畔。
“把姮照叫进来,”福妃说,“就叫她一个人进来,你们都不必跟着。”
碧树答应了,拿了碗出去。
对薛姮照说:“娘娘叫你进去呢。”
薛姮照神色如常,但心里却清楚,怕是已经关系到自己还能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
福妃不喜欢浓烈的香气,只在天气溽热或潮湿的时候才焚一炉蕙草香。
也不喜好艳丽繁复的颜色和花样
因此她的屋子总显得格外简素。
“娘娘。”薛姮照来到福妃面前,轻轻叫了一声。
福妃却不说话,而是用沉静的眸子定定地看了薛姮照好半晌。
薛姮照当然不能与福妃对视,她微微低着头,只是静静地站着。
“今天的事你可知有多凶险吗?”福妃开口问道。
“奴婢知道,奴婢也吓得要死。”薛姮照说。
“在太医院的时候,太医说要给县主换上义眼,县主口口声声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