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己之处,何况说起委屈,又何止是我们委屈呢?你又何尝不委屈?”
一句话把贤妃的眼泪说下来了,用帕子捂着嘴,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在场众人也不禁在心里为为贤妃叹息。
六皇子和姚万仪的亲事几乎就是逼婚。
虽然贤妃自始至终没敢做任何推辞,可那也是因为她明知道推辞不掉。
退一步讲,就算勉强退掉了,他们母子也绝不会有好下场。
姚家人行事作派是何等的蛮横跋扈,领教过一次的人,绝不想再领教第二次。
福妃不想在这件事上说太多,就借着劝贤妃喝茶把话岔开:“我记得你年轻的时候喝茶最爱吃梅子干儿的,这是我们宫里的丫头自己做的,和膳房的不大一样,你尝尝。”
“这上头还放了糖霜,”贤妃拈起一颗梅子干,咬了一口,细细嚼了,说:“怎么带着一股草香?刚入口稍微有点苦涩,回甘确是好的。”
“回娘娘的话,奴婢在里头放了甘草汁。”芳甸屈身答话。
“真是心灵手巧。”贤妃夸道,“我记得你叫芳甸?”
“娘娘真是好记性,奴婢的确叫这个名字。”
“福妃姐姐雅着呢,给你们取的名字一个比一个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