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笑道,“碧树银台万种色、始怜幽竹山窗下、江流宛转绕芳甸、一钩淡月天如水……”
“奴婢们从不知自己的名字是这般来历,幸得娘娘指明了。”碧树上来添茶,“娘娘这么一譬解,才情便也不输我们娘娘了。”
“哎呦,真是好热闹!原来贤妃姐姐也在这儿。”丽妃搭着个小宫女款款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跟着芙蓉宫的传话小太监,可见还没来得及通禀,丽妃就长驱直入了。
她也不用人让座,径自坐在了福妃的右手边。
“妹妹今日也有闲情到这边来逛逛,没起牌局吗?”福妃问。
“天天坐得屁股都要起茧子了。”丽妃口无遮拦地说道,“那点儿银钱,你输给我,我输给你,都快拿手汗捂出锈来了。”
“不过是拿这个消磨消磨时间罢了。”贤妃也说,“谁能认真输赢多少呢。”
“姐姐现在不怎么去我那边的牌局了,”丽妃笑着看向贤妃,“您这一向都帮着皇后娘娘协理六宫,可忙得很呐!”
贤妃不免红了脸,丽妃的神色和语气似乎在有意无意嘲讽她攀上了高枝,就疏远了故人。
“妹妹从外头来,看这天色,可是又要下雪的样子吗?”福妃见场面有些尴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