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何不妥?”
“进士游街后,京城现在全是讨论你这个探花郎的,病,张大人难免心有芥蒂。”
言诉脸上的笑冷了下去,不等她开口,宋潇先道::“阿兄怎么这样说?我阿诉姐姐有今日这番成就本就不易,换做是我,我就找块牌子写上‘我是探花郎’这几个大字还要不过瘾,再说要是张大人如此小心眼,这状元该让给我阿诉姐姐做才是……”
“潇儿,还不住嘴!”宋周厉赶紧制止她,这小丫头知不知道祸从口出,如此大胆!
宋周厉还想说什么,宋潇直接白了他一眼:“阿兄,食不言。”
言诉揉了揉她的头,看着宋周厉,眼里没有温度:“宋兄,吃饭吧。”
……
德清宫内,江楚然原已歇下,此时却不得不披件外袍,坐在御案前,神色不虞,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禁军,语气不善:“何事?”
音希只觉得自己的心肝都抖了抖:“回陛下,南越有异动,前月臣等在江南勘察水患工程时,发现各处城外有大批南越难民存在,前往南越后发现仍有大量难民在北上,如若难民进城,臣恐原民暴动,特来禀告,不敢延误。”
闻言,江楚然的神色也凝重起来,西有西奴蠢蠢欲动,南边南越也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