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凤鸣年如此不太平。
“起来回话吧,大概有多少难民?”
“回陛下,南越一国柳、芜、白三支部落,大约有四分之一的难民。”
江楚然的眉心狠狠地跳了跳:“南越这是什么情况?”
“柳氏当权,残暴无度,又逢水患,国内民有饥色,而马有粟秩,民不聊生亦不为过。”
江楚然不说话了,南越与西奴不同,天启建国后与前朝的宗属国也进行过照会,南越同意同天启保持宗藩关系,这些年按时朝贡,只要没有请求,天启大可放任不管,随它自生自灭……但如果威胁到天启,性质就不一样了。
但同样没有贡上国书,如果对南越贸然出兵,搞不好和其他宗属国失去了平衡利益关系,虽然本来也不平等。
“陛下,喝点茶醒醒神吧。”云枝走进来,将一盏茶摆到桌上。
江楚然点点头,一仰头,茶水进肚,今晚好不容易早睡,又是要失眠了。
“音希,从南越走到三湘要多长时间?”
“回陛下,大约三个多月。”
江楚然的手指摩挲着盏沿:“如果有一千难民,能活着走到三湘大约有多少人?”
音希仔细算算,出逃的都是活不下去的,北上又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