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看似不在意问道,而一双黑眸却如同淬了毒:“许爱卿有什么想说的吗?”
许慕稳了稳心神,良田一事无关紧要,那本来就是正常手续买卖的,但要命的是后面那件事,她的确有一本谶书,但那不过是她研究玄学时收录,只是一直没有销毁,这种可能杀头的祸事,她哪怕喝醉也不会宣之于口,此时更不可能认下。
她也走出列,跪在地上,语气坚定:“回陛下,臣并未做过,还望陛下给臣一个机会自证清白。”
江楚然点点头:“朕也不是那种偏听偏信的昏君,朕给你这个机会。”
得了恩允,许慕站起身来,她扭身看向张病鹤,问道:“良田买卖的凭证我自会呈交陛下,但张副都御史言我醉酒,那么请问到底是何时何处?”
张病鹤神色坦然,一句一道:“戴宁楼,六月三日。”
许慕转身拜天子:“回陛下,臣当日的确在戴宁楼饮酒,只是当时臣并非独身一人,且酒楼人多眼杂,臣若是真的说过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人知晓,还望陛下明察。”
江楚然细细一思量,许慕此言不差,凭禁军的侦查能力,这种话必定会第一时间传到她耳朵里。
而且……江楚然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许远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