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背后是百年望族,一个是素衣解带的状元。
姚朴看着江楚然的神情,心下了然,他站出来道:“依臣看,陛下不如便派人到许学士住所搜上一搜,若是有自然要按国法处置;若是没有,也要好好查查戴宁楼,到底是谁传出来这样言论,既混淆了张大人的视听,又朝许大人泼了盆脏水,此人定是图谋不轨,意图扰乱我朝朝政,定要严惩。”他一番话说得漂亮,轻飘飘就将似乎是官员间的踩低变成了有心之人的妄言,而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张病鹤都能落个忠君的名声。
江楚然点点头:“朕觉得老师的提议甚好,此事便由老师安排吧。”
姚朴一拜:“臣领旨。”
“退朝。”
江楚然走了两步又停下,她转头看向许慕:“许爱卿,将田契给朕送来。”
许慕顿觉头皮发麻:“是。”
等出了金銮殿,站在白玉墀上,阳光打在身上时,许慕才一阵腿软,若今日皇帝真要治她的罪,她此时绝对是死尸一具。
古来皇帝大赦,唯一的原则便是谋逆不宥。
张病鹤步履扎实地向殿外走来,他途径许慕时,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许慕咬牙追上他,语气不善:“我素与张副都御史无仇,为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