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中伤我?”
张病鹤不语,许慕又道:“难道……”
她一语未完,张病鹤出言打断她:“下官只是实话实说了而已,至于仇不仇的,许大人可以认为下官是斗筲之人,不过下官也确实好奇你我职责相同,在行忠君之事上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
张病鹤说完停下对着许慕施了一礼:“下官告退。”
许慕看向他的背影,她就知道她这个空降的二品官不是那么好当的,心里暗骂:谶书,那是杀头的死罪,却被张病鹤如此轻易地当成他攻击的武器。
而且她还真就有一本。
……
张病鹤坐在马车里,心里轻叹了一口气,此番绝对将许家得罪了。
马车行至都城大街,喧闹的叫卖声充斥双耳,听见夹杂其中的鹅叫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布帘一角看了过去,就看见一个梳着飞天髻,穿着蓝白色縠纱衣裙的小姑娘在和鹅老板抱怨:“可是它们真不是很好看哦老板,你知道张大人吗?我想要和他的小鹅差不多的。”
是宋潇,她一脸认真为难老板的模样以及夸赞他的小鹅的话语,让张病鹤不觉带了笑。
他放下布帘,马车内若有若无地飘着一股药香,太医给他的药让他有些反胃,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