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万分,恨不能以死谢罪才好。
在家早晚跟请来的师傅练武,也算勤勤恳恳,对付三五个庄稼汉不在话下,走在村里便神气活现,自以为了不起了。谁知真遇了事,竟一点不能抵挡,害得姑娘跳水不说。连细腰姑娘也不见了。
他要如何向东家交代?
正一筹莫展之际,先前去观音庙找福儿的男娃跑进来,把一张折叠的字纸和一个金葫芦耳坠交给清哑,说是一个叔叔叫给的。
清哑见了那耳坠,心里便一惊。
再看了纸条,更不好了。
她一向安静,此时也没有惊慌失措。
但眼中微波乍起。显示她不同寻常心境。
青年汉子站在她附近。瞄了一眼那字纸,顿时了然:细妹落入对方手中,叫清哑乘船去五里外的江面相见。
他见她静静沉思。不由心急如焚。
仿佛担心她做出什么决定一般,他不等心里那个念头酝酿周全,便低声急切问道:“姑娘可愿意信我?”
清哑闻声看向他,没有迟疑地点头。
若不信任。她也不会在危急时刻把自己交给他了。
他道:“姑娘若信我,便听我安排如何?”
这次清哑没有点头。而是静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