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青年汉子会意,郑重道:“姑娘切莫上当!他们看准了姑娘心性善良,以此诱惑姑娘前去。姑娘若去了,不但不能救出丫鬟。还搭上自己;便救出她,姑娘却落入敌手,叫那丫鬟如何自处?就算郭家不怪她。她又有什么颜面苟活,怕是要以死谢罪!”
阮秀更急道:“姑娘。不能去!”
他还不知字条内容呢,单听这话便本能阻止。
清哑依然看着青年汉子,等他继续。
青年汉子道:“既然不去应约,姑娘便安心歇息。等我出去打听一番,再回来对姑娘说个主意。姑娘若觉得行呢,就采纳;不行呢,咱们再想主意。可好?”
一面说,一面注视着她的眼睛,似乎话中有话。
清哑心中微动,道:“好!我等你。”
青年汉子忙扯了大哥一把,准备出去。
清哑忽然又叫住问:“这位卖鱼大哥,贵姓?”
卖鱼大哥?
叫谁呢!
卖鱼兄弟一齐回头,似明白,又似茫然。
弟弟见清哑看着他,首先反应过来,道:“我姓……赵。”
哥哥跟着道:“我是他大哥。我也姓赵。”
清哑觉得两人回答有趣,只是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