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的称呼,他该发怒的,可是他震惊、动容之余,却有些心疼,就像心疼自己的孩子被外人欺负了。他与天下父母一样,有护短的性子。这一瞬间,他很怀疑妹妹真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不然,以清哑的性子不会这样,除非她真疯了。
他勉强道:“你怎知我就不能为你作主?”
话一说完,便后悔了。
果然,清哑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刚才是谁拒绝她的?
她道:“我今日才明白,公爹和爹爹确实不一样。”
方瀚海心想,到今日才明白,该说你是真蠢还是装蠢呢?
清哑道:“要是我爹听了我的话,肯定气疯了。你从未把我当儿女,所以根本不关心我。以后我只会叫你‘公爹’,不会叫你爹了。”
说完,她拿起旁边凳子上的帷帽,转身就走。
方瀚海没来由地心慌,脱口叫道:“丫头!”也站了起来。
清哑站住,回头,看着他道:“若我有任何闪失,自有人会将这一切禀告皇上太后。方家就等着身败名裂吧!”
方瀚海呆住,等清哑走远才高声叫“方奎。”
方奎立即走进来,“老爷?”
方瀚海吩咐道:“去,送大少奶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