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于劳累。我现下已能下床走动,还是我去见客。”
当易峋决定了什么事,秦春娇往往是争不过他的。
最终,秦春娇同老胡替他披了衣裳,却并没有留在房中,而是搀扶着他,一道去了大堂。
易峋独个儿去堂上,她不放心。
易峋背上的伤口,已经逐渐结痂,除却宫里的太医,两天一次的来易府看诊,程大夫也不时过来,都说多亏他平日里身子健壮,这伤势好的已经算是极快了。如今,他已经可以下地略微走走,只是仍旧不宜大动。
秦春娇扶着易峋来到堂上,果然见一中年男子,正在堂上坐着。
这男子年纪大约四旬上下,生的相貌堂堂,两眉入鬓,双眼如漆。因是保养得当,虽已有了年岁,依然是一副美男子的相貌。
秦春娇知道,这人便是宁王了。
她早先在相府里时,也曾远远的见过两面。
果然,易峋拱手抱拳:“宁王爷,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一见他二人出来,宁王业已起身,回礼道:“校尉大人客气了。”
宾主寒暄了一番,便就各自落座。
秦春娇挨着易峋,坐在他身侧。
宁王满眼打量着易峋,看他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