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伟,虽在养伤,因而面色有些气血不足,但依然盖不住那脱俗的气韵。眉梢眼角,还微微带着几分当年他母亲的风流态度。
但想到坐在眼前的,就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宁王便压抑不住满心的躁动。
在极度的欢喜和激动之中,还有几分唏嘘与感慨。
这是他的儿子啊,近二十年的岁月,已经长成了一个器宇轩昂的青年,还习得了一身好本事。
武举第一,神武卫校尉,甚而还有救驾之功,这样的出息,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宁王爷?”
易峋看这宁王,只顾望着自己失神发呆,心中微微有些奇怪,接连叫了他几声,都不见他回应,便愈加奇怪起来。
还是宁王的跟手小厮,在他身后轻轻喊了一声,宁王方才如梦初醒,道了一句:“怎么?”
易峋心中疑惑,微笑问道:“宁王爷今日来卑职府上,不知何事?”
宁王压下满心急于亲近的冲动,将之前想好的说辞讲来:“校尉大人,为保护皇上,受此重伤,我……本王亦深为钦佩,故而今日特地登门慰问。”
他话说的有些急躁,到了末处,竟然微微的发颤。
想到那日的凶险,宁王便觉得一背冷汗,那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