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找上门去,怕是无济于事。”
易峋却道:“总要先探探口风。”
秦春娇取了斗篷衣裳过来,替他仔细穿好,亲手把纽子一个个系了,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了一句:“去得那边,小心应对。”
易峋应下,出门吩咐家人牵了马匹过来,便踏雪而去。
陈长青看着那马上磊落身影,渐渐没入巷子那头,转来便瞧见秦春娇依在门上,面含微笑。
他不由问道:“女儿,你不怕他认了宁王,宁王府不准你们再做夫妻么?”
秦春娇浅浅一笑:“不论如何,峋哥不会这样对我。”
陈长青虽也信得过易峋的品xing,但看她如此镇定,禁不住生出了几分好奇:“你便有十足把握?”
秦春娇转来,向他笑道:“便有十足把握。”
易峋到了宁王府,只通报了个名姓,门人便屁滚尿流的往里面通报,又慌不迭的将他请进了府中。
易峋踏进王府,一路上见着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端的是气派十足,却是心如止水,踏步向里行去。
途径一处园子,但见月洞门上刻着香雪海三个大字,园中有些青衣仆役正在干活,却是将满院子开的正好的梅花一株株撅了,撂在一旁。而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