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角,已堆积了许多才挖出来的梅树。残花败叶落了一地,看着好不凄凉。
易峋微微有些奇怪,不知这是什么缘由,但这是宁王府家宅内事,他毫无兴趣。
那在前头引路的家丁,却自顾自叨咕了一句:“王爷近来也不知发了什么邪风,好容易种活的梅树,说拔就拔了。拔了还不干休,还要丢去当劈柴,真是不当家花花,糟蹋东西的!”
易峋心中越发怪了,却并没问什么。
到了大堂上,一穿着绣花银红色比甲的丫鬟上来,请他落座,上了茶水点心。
易峋一口没动,只将这堂上打量了一番,却见大堂正中的墙上悬着一块匾额,写着“中正光明”四个大字,却忍不住冷笑了一下。
中正光明,这府里怕是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事罢!
片刻功夫,但听一阵脚步声响,宁王穿着一袭家常衣裳,自软壁后头绕了过来。
他脸上又惊又喜,上前道:“峋儿,你来了。”
易峋却起身一拱手:“见过宁王。”
宁王一愣,又说道:“峋儿,你我父子,何必见外?”
易峋面色淡淡:“王爷,我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或许,我当真是府上的骨血,但爹娘将我养育g rén,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