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动,没想到,比她想象的要冷静得多。
只满脑门官司:他怎么了?不是听说如愿上了军校,如愿留在了军队,怎么突然就退伍了?就算退伍了,为什么会在酒吧?听那些人说的话,好像这酒吧还是他的,那些人和他什么关系?为什么叫他三哥?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说不上是好奇,还是真的关心,但隔了这么多年,突然再看见他,虽然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忍不住会心猿意马。
一边脑海里天马行空着是壁咚还是强吻还是热情似火来点儿成年人的邀约,最后还是只能保持着成年人的稳重,保持面无表情不动如山地立在那里,只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恨不得把他烧出个洞来。
男人全然没接收到她发shè的强烈信号,只不咸不淡地颔了下首。
临走的时候还帮她捡了手机,还好,防bào屏都还好好的,大约是看她那一脸受惊的表情太过稚嫩和青涩,仔仔细细盯了一眼,“未成年?”
离得有些近,呼吸几乎要喷洒在她脸上。
那一眼,程慈心又吊起来,像被一千伏的电压电过,直接把她电成了一桩顶天立地的干尸。
身体自然而然地保持着年少时候的状态,一看见他,三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