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种,都不是这种。
绝对不是这种。
它时刻提醒她,她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她是送上门的免费午餐。
凌烟讨厌这种被掌控。
而她,以前处于相反的位置,她是cāo控的一方,她肆无忌惮,她才是主导者。
她无数次捡起骄傲的面具,又无数次在他面前摘下。
这一次,也许她应该,真的戴上。
………
天空翻着鱼肚白。
有人一觉睡到天明,有人一夜未眠。
城市的车流永远不断,宽阔街道上人影稀疏。
落地窗前,倒映出修长修长人影,眼底浮着一层雾,虚无缥缈地,轮廓刀削斧凿般分明,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陈靳一直站着,直到高楼大厦一角,霞光万道。
快九点时,他接了项佐电话。
“靳爷,我昨天通知了凌烟,但她的意思好像……不太想留下来,说要再考虑考虑。”
“你通知到位了就行。”陈靳说。
“靳爷,要是她真的不肯留下来,要不您亲自上吧?”项佐忍不住建议。
“到时候再说。”
“行,那她给了我答复之后,我再通知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