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威胁着陈光,“陈老爷子,我敬你在是个英雄,但错就错在跟了那样一位主,如果你能把记录她罪证的东西交出来,你的家人绝对不会再受到迫害。”
陈光坚决道:“没有。”
男人很不爽他的态度,又切下了女人一根手指,但这次她却一点声响都没泄出,直到十根手指全部切完。
她痛的几乎要晕厥过去,却一声不吭。
陈盼山受不了了,求着他的老父亲:“爸,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重要!你就给他吧我求求你了——”
恍惚间,他好像响起了什么,灵光乍现道:“手札,是不是那本手札?!我知道放在哪,我这就给你们找来。”
他喃喃自语道:“对,就是那个,我现在就去拿。”
只要把手札给他们,他们就会放了小晴。
对,就是这样的。
陈庭安害怕地将那本手札越抱越紧,眼泪不断滚落下来,他无法控制生理上抽泣发出的声音,只能捂住嘴。
好在现在没有人注意到他。
母亲悄悄抬起一个眼神望着他,脸上糊满了鲜血,泪水充斥了眼眸,嘴唇不断蠕动着,陈庭安终于看懂母亲的口型:跑。
忽然,一个阴影从身旁盖了下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