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东州大佬竟然也抛掉了胆怯,眼中怒火燃烧。
“白景腾,你不要以为自己就稳操胜券了!”
“我等也不是懦夫,也敢与你一战!”
“了不起一死罢了!”
人就有从众心理,钟大师败了,有人畏惧,担忧,不说话,这种情绪传染了他人。
一时之间,无人敢做出头鸟。
可是如今白景腾的侮辱,却是让有的人怒火燃烧,想要决一死战,这种情绪,同样也影响了其他人。
东州大佬们咬牙切齿,仿佛白景腾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才想拼命,晚了。”白景腾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
少了最有威胁的钟大师,而且停了一段时间,他的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些人毫无胜算。
“那又如何?”
“我东州武者,老夫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若是能以血肉捍卫东州尊严,那么也算是死得其所!”
有老者大笑,挺直了脊梁,眼中满是坚决,杀向了白景腾。
“了不起不过一死,东州武者何惧?”
有人眼露哀伤,悲壮含泪,却仍然毫不犹豫,杀了过去。
“老武圣庇佑东州一百六十三年,如今他垂垂老矣,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