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凶,我等该站出来了!”
也有人大笑,加入战团。
或是豪言,或是悲壮,或是慷慨,一众东州大佬,以各种方式鼓舞士气,鼓舞自己。
他们抱着战死的念头,与白景腾纠缠在了一起。
老实说,这一点张恒是没有想到的。
他原以为钟大师溃败之后,这些人失去战意,会如同待宰猪羊一般,任人宰割,可谁能想到,绝境之时,他们竟然自我鼓舞,迸发出一百二十分的战力!
绿衣女子看到了张恒眼中的诧异之色,她眸中含泪,嘴角却是含笑。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东州武者!”
“老武圣庇佑东州一百六十三年,终归不是无用功,危急关头,还有人敢战!”
“相比之下,你这样的人,才是真的可怜,还有那个所谓的新晋武圣,他居然至今都不露面,真是懦夫!”
闻言,张恒面色古怪。
新晋武圣也是他,照绿衣女子的说法,他这个“懦夫”的名头没跑了?
不过,从这番话中,他基本可以确定,绿衣女子就是武圣山的人,不然她不会有这么强烈的代入感。
战斗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东州大佬们齐心协力,超常发挥,可是,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