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他要是真的在乎,也不会自己跑去打铁了。捣鼓那些玩意儿的时候,我可没见他摆架子……”
“而礼仪,也就是一个在某些场合比较实用的工具而已。”
“我看了些孔老夫子的书,还以为这是他们最讲究的部分……”狄奥多拉嘀咕道。
“那说明你看的不够仔细,了解的不够深入。”郭康不以为然:“去看《礼运》篇吧。孔老夫子自己都认为,这种注重君臣、父子、夫妇之间的纲纪,讲求上下尊卑的‘礼’,是大道丧失之后出现的劣质替代工具。要是有的选,他自己都不会要这东西。”
“好吧……”狄奥多拉发现自己理亏,只好承认:“你会这么说,我倒也不太意外。怪不得所有人都说伱一直平易近人,恐怕是根本不在乎这些规矩吧。”
郭康想了想,点点头,直接承认了。
这种表现,他自己其实也是知道的,不过他也确实不在意。这倒不是因为他非要表现出“穿越者的特有优秀文化”,宣称追求人人平等,以示自己异于常人,而是他观察和思考之后的结果。
“你看,既然礼仪只是个工具,我们就得看它的收益如何吧。”他分析起来:“在我们这里,虽然应该也有点用,但我认为,保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