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但中原岂不是更远胜他们?他们坚持的,也未必就是对的吧。还得自己多想想才是。”
“这也不是我说的。”朱文奎笑道:“都是郭公子他们,之前讨论教义改革的时候,聊到的内容。我也就是在旁边听。要问,还是问他们吧。”
“哦,对了。”他转头招呼郭康:“你刚才不是正要说,如何对付波兰的教派么?给我们讲讲呗。我们这里现在都是想听的了,而且大家也没啥宗教成见,总该可以说了吧。”
“你能听进去就行。”郭康耸耸肩。
“我当然能了,我又不是狂信徒。”朱文奎不以为然。
“那就简单了。”郭康说:“其实还是老一套理论——这都是地理和历史背景决定的。”
“你也知道,这年头的贵族,身份都是不定的。就和刚才我们亲眼看到的例子一样。一个英格兰贵族在波兰也能持有领地;一个西班牙贵族可能同时要效忠法国和卡斯蒂利亚;一个法国贵族也可能跑去英格兰宫廷当官。总之,他们是‘哪国’贵族,其实并不重要。”
“至于平民,那就更混乱了。绝大部分平民没有什么文化,只知道自己所属的领主。领主更上的封君,以及他们之间的封建关系,对于平民来说过于错综复杂。基本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