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此都是没概念的。”
“很多国家试图改变这种情况,让贵族和平民有一个身份认同,以此来团结众人,防止像之前一样,一遇到危机,大家就纷纷树倒猢狲散。波兰想要的,就是这个。”
“但问题是,他们没这个文化基础啊。”郭康笑道。
“罗马的概念有多久了?法国的概念有多久了?波兰呢?他们没有这个文化基础啊。那你说,还能怎么办?”
“所以就要用宗教了,是吧。”朱文奎现在也学聪明了。
“是啊。”郭康点点头:“一方面,他们没有可以直接借用的、族群的文化和历史;另一方面,他们又正好身处罗马公教和正教的边界。所以,最简单的方法,当然就是用宗教身份,来帮助建立这种认同。”
“你看,这就是他们显得这么疯狂的原因。”
“嗨。那直白说来,不就是没文化呗。”朱文奎哂笑道。
“当然了。有文化,谁去发疯当狂信徒啊。”郭康也笑着说。
“那你接着说,怎么对付他们?”朱文奎继续撺掇道。
“这个更简单。”郭康分析起来:“这种群体在我们看来,都显得疯狂又固执,似乎很坚定。但其实,这正是他们脆弱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