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共融,罪行也会一代代传播,哪怕自己不犯错,都同样有原罪在身。
这二者结合起来,就告诉信徒,原罪是群体性的,也是不可避免的。它是整个群体中、每个成员都被背负的罪孽,是与生俱来、深入本性的,和自己是否做过什么坏事,并没有关系。所以,就算是好人,也有原罪,也得为此寻求赎罪。
然而,塞里斯文化里就没这些东西。你让他赎罪,他既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说他的祖先有罪;也不知道不相关的人犯错,为什么轮到他去赔偿。这种情况下,他自然会产生抵触情绪。
实际上,这种抵触感,远不止在这一个方面。普通中原人对于一系列“政治正确”,几乎都是如此态度。因为他们无法理解,自己对于这些“弱势”和“少数”群体,就没干过什么,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地,也要跟着自省、反思、念经、赔罪了……
另一方面,就是“誓反”的问题。作为新教的一部分,妇女权力主张者也需要一个目标,来进行“誓反”。但这个阶段,同样出现了理论上的bug
因为誓反需要一个目标,如果没有目标,它本身就失去意义了。在这里就意味着,首先要有一个男权,然后才能通过对它的誓反,建立女权的组织、进行女权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