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楼大厦影影幢幢的从车窗掠过,温鹊语坐在后车厢,突然越来越紧张。
兴许这会儿思维格外清晰,想起自己上回把祁照檐骂得那么难堪,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他。
“学长,”琢磨一会,温鹊语斗胆问薄燃:“我问你件事。”
“嗯,你问。”薄燃坐在副驾,是方错开的车。
温鹊语难以启齿般:“就是……如果有人骂你肾不太行的话,你……你会生气吗?”
薄燃:“……”
怎突然聊这么大的尺度?
薄燃没有笑,很认真回答:“我相信,应该没有一个男人会不生气吧?”
温鹊语:“……”
完。
大概要完。
温鹊语悻悻抠着自己的手指甲,“你们男人,都这么小气的吗?”
“不是小气的问题,是尊严的问题。”薄燃表情挺严肃,“不过,你好端端的,问这种问题做什么?”
“没啊,我就好奇问问。”温鹊语故作淡定,“以后才避免踩雷。”
薄燃缄默,未再深究。
倒是方错骤然来了一句:“鹊鹊,你该不会骂过祁照檐肾不行吧?”
“怎……怎么可能。”温鹊语急忙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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