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疯了吗,怎么可能这样骂他。”
薄燃听着这话,却不自觉的将手上文件袋攥皱了一角……
良久,抵达盛昼集团。
薄燃忽而改变主意对温鹊语说:“你若真的不想看到祁照檐,不然就在贵宾室等着。”
他可能是起了私心。
但温鹊语既然来了,就不想做缩头小乌龟,“我没事,我可以的。”
言语间,人事部的女经理正好来招待他们上去祁照檐办公室,薄燃只好敛回想说的话。
电梯一层一层往上升。
温鹊语望着那不断跳跃的楼层数字,心脏也跳得一次比一次快。
她对祁照檐的办公室一点都不陌生。
她以前读高中的时候,一放假,祁照檐也会带她过来。
然后,祁照檐若出去开会,她就会窝在他的办公桌写作业……
她觉得,她都是被他惯坏了的,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但现在……
没那个胆子了。
尤其是此时此刻,作为谈合作的小乙方,不仅得规规矩矩的坐在一边,且连端杯茶水起来喝一口,都感觉压迫得紧。
甚至,看都不敢看祁照檐一眼。
祁照檐也将她当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