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口气不善。
“怎么,父亲做贼心虚,不想我过来?”
灯火映在他轮廓深邃的冷峻脸庞上,明暗交错,另半边脸隐匿在阴影里,透着极度危险乖戾又神秘的气息。
只静静坐在那里,便令人望而生畏,花厅里无人敢苛责他半句。
沈年煜额角狂跳,早晚会被沈缚气死。
“姜娘子,你来的正好,”萧姨娘眼睛都快哭肿了,见到她来就迎上去抓着她的手,“你快帮我说说,你也觉得此事只有夫人嫌疑最大是不是?”
一瞬间无数不善或凌厉的视线都投向了姜妩。
姜妩听到头都大了,只觉无语至极,真是想作死拦都拦不住,还要拉别人下水。
“萧姨娘您先冷静,没有证据之前不可妄下定论。”
沈夫人甩手冷笑,“我院里所有下人可都被老爷亲自派人仔细查过了,今日无一人往后厨去过,更别提下毒了。”
沈夫人被查的最严,但半天下来,并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若是夫人想,将痕迹抹去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这府上最想除掉我和姜娘子的可就只有您一人。”萧姨娘不甘地咬牙。
“萧氏,给我注意你说话的态度!难道你觉得老爷还比不上你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