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吗?你无非是嫉恨我已久,自导自演打定了主意要往我身上泼脏水!”
沈夫人朝国公爷欠身,句句恳切:“老爷,萧氏无端污蔑妾身,其心可诛,还请老爷做主!”
萧姨娘也哭哭啼啼地跪在沈年煜脚边,“老爷明鉴,妾身这么多年对夫人从来都是恭敬有加,夫人却处处容不下妾身要置妾身于死地,妾身不如不活了。”
“都给我闭嘴!”
沈年煜被吵得头疼,叱骂完两人,厅内终于安静下来。
他阴沉的问姜妩:“你怎么看此事?”
“若无证据,那妾身不知。”姜妩思忖了一下,“敢问可验出燕窝里是什么毒了吗?”
旁边站着的大夫出来回话道:“燕窝里下的是鸩毒。”
“鸩毒?”姜妩蹙眉,“可我看那燕窝里的并不像是鸩毒。”
大夫是周氏的人,他对姜妩看起来不怎么耐烦,“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燕窝内呈现轻微的淡黄色,给家畜吃过后中毒症状和鸩毒一模一样,不是鸩毒是什么?”
姜妩很清醒,“和鸩毒症状一样的毒药多了,当时燕窝散发出来的气味隐隐发苦,可鸩毒一向不会有气味。”
“鸩毒若是储存不当,沾染异味也不是不可能。”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