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摇了摇头,“母亲去得早,我幼时贪玩又总是多病,只学到了她的一点皮毛。”
这倒不是假话,后来姜母去世不久父亲也跟着走了,她睹物伤情,又在姜伯恩的劝说下,从此再也没有碰过和医术有关的东西。
如今想重新捡起来,怕是也难了。
沈瑾赋笑了笑,好像总有法子安慰她,“只学到一点皮毛就会焠刺这么复杂的针法,嫂嫂天赋可不低。”
似看出了她的心绪,他面容温和又透着真切,若有所指道:“只要嫂嫂还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
她一时有些哑然,半晌后会心的露出一点微笑,“谢谢你。”
或许沈瑾赋说得对,她是该试着捡起从前放弃的东西,去继承母亲的遗志。
“小姐,药开好了。”
伙计将药包拿过来,姜妩伸手去接,衣袖里的小瓷罐突然不慎滚了出来。
好在沈瑾赋眼疾手快,接住了即将摔碎在地的瓷罐。
“这是什么?”他将东西递给姜妩,顺口问道。
说起这东西姜妩就忍不住叹气,“那天有毒的燕窝,我留了一点带出来想拿给其他大夫检查。”
这件事沈瑾赋也听说过了,沉吟道:“府医不是说里面是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