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喜珍接过林溪递给她的纸巾,擦干眼泪。
“喜奶奶,上次你带林溪来小院,那个披头散发踢打林溪的人是媛姨吗?”
庄严始终忘不了那个让他怒火满腔的场景,他不允许别人欺负和伤害林溪。
“哥,媛姨从没有踢打过我,你是不是做梦的时候张冠李戴了呀?”林溪赶紧解释。
“林溪,那天我在黄帆家的阳台上明明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从后院出来不停地踢打你。那个人脚戴镣铐,喜奶奶用一条铁链子拴住她,你跪在地上任凭她用脚踢你。我当时候实在看不下去,过来砸门,你们不开,我只得翻墙进来。”
“哥,你翻墙进来的时候,我和喜奶奶不是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那肯定是你们装出来给我看的呀?你们一起糊弄我。”
“哥,我们真的没有装,也不可能糊弄你。那个披头散发的人是媛姨不假,但她的脚上和腰上拴的不是镣铐和铁链,系的是黑色丝带。当时候媛姨正在练功呢,她用脚踢我,是想试试我有没有练功的基础。”
“小溪,你不要替我开脱。庄严,我当时候确实是在练功,脚上系的是黑丝带,不是什么镣铐,但用脚踢小溪是事实。二十几年来,我一个人在小院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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