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练功就是刺绣,整个身心处于麻木状态。喜婶那天带小溪过来,说这是我亲生的女儿。我一开始激动不已,但马上被愤怒所替代。我将那个男人带给我的屈辱全部发泄到小溪的身上,而小溪只是默默忍受。小溪,我对不起你,你身上还痛吗?”
苏媛过来紧紧抱住林溪。
“媛姨,只要你能好起来我身上的那点痛算什么?再说,你还教我刺绣技艺呢。”
林溪冲苏媛微微一笑。
“媛姨教你刺绣技艺?林溪,我再问你,那天晚上你们三个人围着火堆跳的什么大神呀?”
庄严对那跳动的火焰和苏媛脚上的红色绣花鞋印象深刻,忍不住撇了一眼苏媛的脚。
“哥,你脑洞真大,我们怎么可能跳大神?那是喜奶奶和媛姨带我练习眼睛的定力和分辨力呢!”
“练习眼睛的定力和分辨力?”
“没错,要想绣出好绣品,除了手上功夫,眼睛的定力和分辨力十分重要。喜奶奶和媛姨说,只要我能在运动中分辨出不同火焰的不同层次,那我刺绣的眼睛功夫算是练到了家。”
“哦,原来是这样,害的我一直担心到现在,差不多每个晚上梦见那火。”
庄严恍然大悟,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