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怨女人没有躲避,任凭漫天飞沙裹挟于她。
巨浪滔天,飞沙走石,小船倾覆于大海中,哀怨女人不知去向。
“咦,那个人是林溪?林溪,你怎么了呀?”
庄严从干草堆上一跃而起,一头撞在红薯窖顶的大石块上。
“哎唷,好痛!”
庄严伸手揉搓自己撞痛的头,不料碰到另一双手。
这一双手软绵绵、温热热,从手型分析,庄严确定这是一双女人的手,而且应该是一个女孩子。
“哥,你抓疼我了呢。”
一个幽幽的声音传来,庄严赶紧松开那双手,回头问道:“林溪,你什么时候到的呀?”
林溪先揉了一下自己被庄严抓疼的双手,等庄严坐到干草堆上后,侧身过去察看他的头,答:“我到了好一会呢,太阳快要下山了哦。”
“啊?太阳快要下山啦?我睡了那么长时间?”
庄严探头往红薯窖外张望。
“哥,你不要动,头上都出血了呢。”
林溪想扳回庄严的身子,可庄严却向前倾的更加厉害,嘴上故作惊慌地连续问林溪:
“出血啦?血多吗?不可能吧?我的头难道没有红薯硬?”
“哥,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