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自己和红薯比的呀?你不要动,额头上面也渗出了血丝呢。”林溪用纸巾为庄严细心擦拭,靠的庄严更加近。
林溪靠的更近,庄严的身体向前倾的更厉害,再下去就得躺在干草堆上,他不得不自我解嘲道:“我本来就是红薯梗呀,额头又没有撞去过,怎么会出血?难道是这红薯窖不欢迎我这红薯梗啦?”
林溪的身体随庄严的身体同样向前倾到极致,几乎依偎在庄严的身上,她一边细心地替庄严擦拭额头上的血丝一边开庄严的玩笑道:“哥,不是这红薯窖不欢迎你这个红薯梗,是你这个红薯梗的红薯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呢。”
“我的红薯功夫还没有练到家?你什么意思?”
庄严故作生气,前倾的身体就地一滚,滚到干草堆的另一头。
“哎唷!”
林溪没有想到庄严会突然滚到一边,前倾的身子重重地跌倒在的干草堆上。
“你要不要紧?有没有摔疼?”
庄严很想过去扶起林溪,可他不敢过去,更不敢伸手去碰触林溪。
怎么回事?
为什么会这样?
庄严想不到明白自己的身体今天为什么会产生这样一种奇妙的感觉?
奇妙!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