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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花伯说,“非常之不好。”
“怎么了呢,”少秋问道,“前几天我还去看了看,不是长得非常之不错,估摸着到了秋天,肯定可以有个好的收成呀,而您说‘非常之不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说呢,”花伯一时有些自责,毕竟无端在人家的大田烧了一把大火,把那些正茁壮成长的禾苗,连带着谷子一并烧了个干净,幸好是夜里,大山上没人,否则让人看到,怕是不太光彩,此时听见少秋如此问道,这便回答着,“昨天闪了个闪电,大山上的所有的禾苗都让这闪电烧没了。”
说到这里,花伯一时之间,不住地哭起来了,似乎非常心疼那些大山上的庄稼来着,一度想不开,这便在少秋的屋子里,不想活了,这不,一头撞去,准备死在这少秋的屋子里。
见花伯如此,少秋及时制止,如此死在自己的屋子,以后还怎么住人呢,这便拉住了花伯,不准他这么干。“您这是干啥呢?”
“都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庄稼,导致出了如此大事,唉。”花伯此时被少秋拉住了之后,坐在一边,不断地唉声叹气来着。
“伯伯,”少秋如此说道,“我不怪您,您也是日理万机的,白天要修房子,到了晚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