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会弄死武继昌。可她一介女流,怕也没这本事。算了吧,宋廷山既然如此奏报,也算保全了官场的颜面,就这样吧。”
就这样吧,不然咋办?真追查下去,怕是相关的官员都得落马。
最惨的是冯仁科。
自从押送回京后,一天好日子都没有。
天天被讯问,开始时没有说出武继昌侵犯楚清未遂的事,后来大理寺这帮人从早到晚、翻来覆去的轮流“问话”,不让他睡觉,实在熬不住给说了,把疑点都指向楚清。
结果更遭罪了,因为这事儿一说出来,那武继昌居心叵测、他冯仁科出谋划策的事实就暴露了,那就更是进一步审问了。
一来二去,几次三番,把武继昌真正的动机都给坐实了。
这下闹心了,大理寺觉得再搞下去武继昌的案子会把北镇抚司拖下水担责任的,可北镇抚司又是属于皇帝的“特别行动部门”,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嘛。
于是,大理寺把冯仁科的供词夹在报告里,报告结尾引用了宋廷山那番说辞,这样皇帝就能明白其中的深意。
其实皇帝早就了解过事情的内幕,只不过大理寺的报告更详尽一些而已,并不影响皇帝下发的结论。
于是冯仁科的结局应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