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罪让他死掉。
可是冯仁科并没有等到这场痛快的死亡。
因为从“讯问”变为“审问”后,就可以给他用刑了,所以冯仁科开始怀念仅仅是不能睡觉的日子。
给他用刑并审问的是那个发现“王女”的密侦司探员的亲叔叔。
侄子是因为冯仁科的提议而被钢水泼身致死的,死的那么惨,侄子是那么年轻,连个孩子都还没有,这仇必须报!
于是,凡是侄子遭过的罪,冯仁科都得遭一遍!
没有钢水,但是有碳,有烙铁,侄子身上哪里受伤,就给冯仁科的哪里铺满厚厚的碳,一层不够两层,还不够,就拿掉了再放上烧红的烙铁,什么时候灼穿他的血肉什么时候算一站。
待到冯仁科交待了所有之后,再让他像侄子那样,浑身大窟窿、四处漏气、惨不忍睹地死去。
这份廷寄,白桦一拿到手就给楚清看了,还不无得意地说:“咱兄弟(dei)够意思吧?”
楚清:“够啥意思?”
白桦:“卸磨杀驴啊你!要不是我给我家老爷子去信,说你怎么怎么被冤枉,我还被停职帮不上忙,我爹马不停蹄去给你奔波,哪有这么快能结案?还不得从京都派人来,再把你家审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