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然如此,争吵也无益;
现在唯有先请罪才是正途,但一定要写明,楚家组织的那些民众,并非兵士,将军备战繁忙,没有接见也是情有可原。”
幕僚丙在三人中学问最好,也隐隐为首,他只要开口必然引经据典,所以他的话成功地把其他两位幕僚的争吵扼杀在萌芽状态。
薛正浩精神了些,因为幕僚丙给他的行为作出“合理”的解释。
幕僚甲马上附和:“就是!他们又不是士兵,有事去找知县啊,找将军作甚!
再说了,谁让他们跟人家打起来的?他们那是不听指挥、一意孤行!”
薛正浩拿下额头上的帕子,坐了起来,气息也不那么弱了。
幕僚乙不知该骂点儿什么合适。
什么叫“不听指挥、一意孤行”?人家求见你,你不见,人家听谁指挥?知县吗?他在哪儿你们不清楚?
沃斯人都要冲击县城了,你们在干嘛?你们什么也不做,人家阻击抗敌还不行?
只是,三个幕僚中,幕僚乙是最不受薛正浩待见的,因为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
也因此,他的意见,薛正浩很少采纳。
幕僚乙紧抿着嘴不言语,现在他不能说话,他一开口,没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