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楚清说的啥意思,故而谁也不接话。
他们不接话,楚清就自己给自己接:“为什么说他们是离间臣呢?因为不是第一次了!比方说,上一回他们就……”
“咳咳,沃斯人的确无耻,临洋侯稍安勿躁。”宰相谭勉截住楚清的话头。
可不能让说下去,那是朝堂一大丑闻。
刚才为何无人接话?因为都知道上一次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沃斯王也是以“求娶”的名义,很成功地让朝臣们做出“出卖”楚清的决定,就连龙座上那位,都是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
若非楚清自己披挂上阵、一炮轰穿边境线,楚清没准就真被卖出去了,只是,那次大胜,也属实把朝廷的脸打的啪啪作响。
现在楚清旧事重提,无非是想把自己没有反心说明白,可上头那位脸色讪讪了,还是就别提了吧。
不提就不提,楚清便不吱声,眼睛一闭,站着补眠。
前天回到青瓦台,她就投入雷酸汞的制备中,用最原始的办法制备,很耗时,更耗精力,需要无比专注才行,所以楚清不眠不休干了两天一夜。
除了来早朝的路上在马车里睡了那么一小会儿,楚清就没合过眼,缺觉,心脏都跟着直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