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必乱咬,虎必伤人,难怪临洋侯万般小心。”有人说道。
咦?谁啊?
楚清一只眼睛掀开条缝瞧瞧,竟是位言官。
“沃斯向来不怀好意,临洋侯防备他们是对的。”
哟呵,又一位言官。
两位言官一开头,赞同临洋侯的声音就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武将,更是积极发言,前天揍沃斯人,太解气了,临洋侯很得武将的心思,没人再厌恶她作为女子还嚣张跋扈。
楚清把两只眼都睁开——看不明白了。
“对沃斯蛮子,就是一个字:揍!”
“哎对喽!他们就是欠揍!”
“咱临洋侯可是巾帼不让须眉,比咱们更早看出沃斯人本质。”
“要我说啊,揍他们是轻的,这也就是在大殿,你们信不信,这要是在外头,临洋侯能炮轰他们!”
臣子们越说越热闹,前边都是武将说的,最后一句是言官说的。
说完,大殿上雅雀无声——敏感点来了。
皇帝很满意臣子们的节奏,可是,突然就静默了,这个势头不太好……倒是继续啊。
“众臣工,可以畅所欲言嘛!”皇帝鼓励道。
皇帝都给定了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