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的母亲做了很过分的事,陆楠从未迁怒她;如今她生了病,不能肩负搭档应有的责任,陆楠从不抱怨,隔着千山万水关心她。
她诚恳地补了句:“陆楠,对不起。”
“嗯?”
“就是感到惭愧,想和你说对不起。”
这个时候革命同志的战斗情谊就体现出来了,陆楠用语音回复,声音暖暖的,含着明朗的笑意:“不怪你,我知道你不是故意。”
她心中顿暖,也关心他:“你还好吗?”
“当然。你好我就好。”
哎,尽会嘴甜。
和陆楠聊完近况,沈如磐又想起那位聪明绝顶的物理学家,遂在短信箱里找到昨夜萧与时发给她的消息,回复过去。
“萧教授,麻烦你给我一个银行账号,我把油费还有住宿费转过来。请不要拒绝,我昨夜叨扰你,如果连开销都不承担,实在过意不去。”
不一会儿,她收到萧与时的答复:“小事而已,不必。”
既然文字无法说服他,沈如磐索xing拨电话。电话刚接通,只听到他喂了一声,那边随之传来震动耳膜的登机提醒,她愣住了。
原来萧与时收到她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办理值机手续,只好简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