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现在接到她的电话,他刚开口,广播突兀地响起,带着巨大的回音,完全盖过他的嗓音。
广播循环几遍,候机大厅里的人流自觉向登机口靠拢,只有他止步不前,修身长立侧着头通话,与熙熙攘攘、聚散匆匆的离别气氛一点都不搭。
播报结束,两人才有机会对话。
“沈如磐,不要计较钱的事。”
“不行,如果你坚持不收,我只能向费恩医生要一个基金会的账号,把钱转过去。”
她的语气认真又固执,萧与时只得顿了顿:“这样好吗,以后有机会你请我吃饭,也算大家有来有往。”
吃饭?沈如磐当然不同意:“你这么忙,经常飞来飞去,哪有时间和我吃饭?不如还是——”
“工作再忙,饭总要吃。”
沈如磐感到一丝讶异。莫非萧与时没和她客气?
不回答显得她不大方,沈如磐只好不失礼貌地接过话:“好啊,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联系我。” 不过要尽快,她月底回国,过期不候。
仿佛听到了她的腹诽,萧与时回道“那就麻烦你稍等几日,我忙完私事,第一时间给你电话。”
啊?
她只想迅速还钱,怎么一来二去演变成和他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