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她恍惚有种错觉,数小时的飞行并未让她远离德国,她依然能够感受到柏林的气息——这大抵是因为东德被苏联管制四十年,她因乌及屋, 触景生情。
然而粗沉的俄语跃入耳朵,她又确定自己已经离开柏林, 来到了一座没有萧与时的城市。
肩膀忽然被轻轻拍了下,她回过神,转头对上身边人。
陆楠问:“紧张了?”
她摇摇头:“我在想, 我一声不吭地来了,教练和队友见到我会不会感到尴尬?”
“怎么会。我告诉他们你要来, 他们都很期待。”
今日是中国花样滑冰队入住黄金联赛运动员村的日子。教练和队友们从国内直飞圣彼得堡,陆楠和沈如磐则从柏林起飞前往目的地。
离开机场搭上计程车,陆楠看看表:“时间还早,队友们有可能刚抵达运动员村。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赶得上第一轮场地适应训练。”
沈如磐连心理建设都来不及做, 直接见到了阔别一年余的队友们。
原以为见面的气氛肯定尴尬, 没想到气氛出乎意料地不错。一来大家相伴了十几年, 都是为国家荣誉共同奋斗过的伙伴,情谊犹在;二来大家一直以为沈如磐的手术失败,旧病复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