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季越东问他,“你还会弹琴?”
季舒把脑袋挤在季越东臂弯里,他说:“汤老师教的。”
季越东皱起眉,这个汤臣他查过,履历没什么问题,之前是医生,后来被季冠德招收,来到了瑞士,一边作为季舒的私人医生,一边还教季舒几句蹩脚的汉语。
至于他知不知道季舒的身体状况,这点只能等到季越东见到本人才能定论,季越东已经派人去找汤臣了。
“下午我让人放台钢琴过来。”季越东撩开季舒的头发,“你会弹琴这件事我都不知道。”
“我不太喜欢弹琴,就没有和你说。”
季舒这么说着,季越东就笑了,“那你还有什么不喜欢做的却会的事,没有和我说啊?”
季舒说:“我会跳舞,但这也不是我喜欢的,是汤老师喜欢,他让我学。”
“什么样的舞?”
“你要看吗?”
季越东慢慢拉开季舒,目光jiāo汇在一起。
季舒单纯的像是一张白纸,季越东连一点灰尘都不敢让它掉落,他在心里琢磨着汤臣这个人,沉下声音对季舒说:“去客厅。”
客厅朝阳,大面的阳台窗被光穿透,热光落在木地板上。季舒站在光晕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