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系统的机械音极其冰冷，徐栀眼里的光暗了。
系统忽然又道：“但您可以收集他的灵魂碎片。”
徐栀：“？怎么收集。”
系统：“只要取得认可就行了，多种方面的认可都行。”
徐栀默不作声，半晌才嗓音干涩地和系统道：“那接下来的位面，你能不能帮我匹配到有他灵魂碎片在的？”
寻迟散了的话。
她就去一片一片把他捡回来。
系统很绝情：“抱歉宿主，我无能为力，所有的位面都是随机分配。”
徐栀抿唇，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位面他的灵魂碎片，有收集到吗？”
系统说了没有。
徐栀自嘲着：“果然啊......”
系统：“但因为他灵魂碎片不稳定的关系，所以不会一直停留在同一个位面。您如果愿意，可以在后续位面再次遇到此次的灵魂碎片。”
徐栀轻声说了声好。
一人一统沉默了良久，系统忽然开口道：“您此次的任务已经完成，请问是否需要回到您的灵魂空间？还是在这个位面多呆一阵？”
徐栀望了望挑高洁白的天花板，温声道：“再等等吧，我想走的时候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