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下线了。
徐栀沉默地去了卫生间洗漱，出来的时候沈朝看了眼才指向十的时钟，扬起眉头：“今天睡的挺早？”
徐栀对上他漆黑的眼眸，他的身形似乎也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合。
她特别想冲上去问他好多好多问题。
你是不是还能记得我？
你还记得徐栀吗？
曾经堂前梧桐叶满地，落梅霜雪挂枝头，你还有没有一点印象？
但徐栀知道，答案肯定是否。
他只会温和地让她早些睡觉。
她轻轻地扯了个笑，声音很温柔：“有点累了，我先睡了，你也早些睡，好吗？”
沈朝打量了她一下，奇怪她今天的反常，好半天才温声道：“好。”
徐栀把房间里的灯全关了，坐在了窗台上，看着楼下泛着涟漪的江面，双手环着膝盖，头埋下去，小小的身影缩成一团。
夜深了，皓月当空，繁星闪烁。
她听见隔壁传来细微的关灯声，又过了好久，徐栀确认沈朝已经睡了后，她把房门打开，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沈朝的房间。
沈朝闭着眼睛，漆黑的长睫搭在脸上，睡得很安稳。
徐栀垂着眸，轻轻地坐在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