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属于少年的清秀眉毛以一个微不可查的幅度向上挑了一挑,倏然满室烛明,映亮少年清秀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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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吾卫右街衙此夜灯火通明,从夏台审犯归来的刑部尚书曲荃几乎如一阵飓风,所经之处无有完卵。
朔石斛早已听了事情的全过程,跟在曲荃旁边连声安抚,“阿荃阿荃你听我说,那个阿茅肯定有所隐瞒,你今日何不对他直接动刑呢?”
“动刑?”曲荃扯动了一下嘴角,“动刑岂不是便宜了他!”
“可是他打死不说这可如何是好。”朔石斛瞥到曲荃一双光华几变得眸子,了然的问道:“阿荃可是已有良策?”
“良策不敢称,只算得上是个笨办法。”曲荃用鼻子发出“哼”的一声,“他不是这么在乎他姐姐的安危么?我们不如就比试一番,看谁耗得起!”
动刑顶多也就是皮肉之苦,皮肉之苦何能及得上诛心之刑。
朔石斛看着神色暗沉的好友,知道她这是又掉沟里去了,曲荃什么都好,就是xing子爱走极端。每次遇到事情是她暂时解决不了的,她就喜欢用最极端最损耗精气神的方式来做。虽然朔石斛也明白,身在其位大多数用那些法子最是有效,但总归还是有些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