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上摩擦。但是她就是喜欢听这个人说话,一句句,一段段,仿佛永远都不会听到厌烦。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记得小的时候,爹爹带我去荷花池里划船,好多好多的荷花都长在那里,有一种花生的最特别,长得像菊花却又像荷花,爹爹告诉我,这种花叫做‘秣陵秋色’。我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凌秋泛转过头拿手指拨了两下怀中抱着古琴的琴弦,边思索边道:“听你这么说我有可能真的是京城人也说不定~~”
凌秋泛说完又去看那人,虽然样貌奇差,可下颌曲线却十分优美,可以想象的出,在没毁容前是怎样容姿端华的美人。凌秋泛时常想问,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发生这样的剧变,但是她没有主动说,凌秋泛便不问。似乎是面具戴着不舒服,那人抬手轻轻握住脸上面具,但是考虑到凌秋泛在场,只是轻轻摇了摇就放下了手。
凌秋泛少时心思就极其细腻,这个小举动被她看在眼里,知道对方是担心取下来之后吓着她才一直忍着,“不舒服就拿下来吧,回头我再给你做个新的~~一定比这个做的好。”她说着又低下头,似是有些羞赧,“我第一次做这个,有些手生……啊!有了!我妹妹喜欢刀qiāng剑戟的,认识几个手艺精湛的铁匠,我去请他们帮你做个面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