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的面具啊你戴着一定舒服!”
“不必。”那人拒绝。
凌秋泛心中一顿失落,正想着说些什么噎她一句,却被那人截了口。
“这一个,就很好。”
心中失落的感觉尽数消散,凌秋泛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却藏不住已经高高翘起的唇角。她缓缓靠在那人的肩上,享受这种战栗隐秘却又奇异生出许多快乐的时光。
“要是有机会,你和我一起去京城吧。”
“嗯?”
“我家不大,却有个荒废的后院,刚好可以凿个荷塘。你若喜欢,我便为你栽上一池的秣陵秋色。好不好?”
“嗯,好。”
昔日的承诺随风而逝,故人渺无踪迹,唯有一池鹅黄耀满池塘。
凌秋泛突然有一种冲动,她想冲到危岳雁的面前,揪住她的衣领问问她究竟认不认识一个,戴着一块面具,面目全非声音嘶哑的姑娘。然而下一刻她就冷静了,她已经是危岳雁的妻子,说好了忘记的,早已磨碎成粉末深埋心底的东西,怎么又突然破土而出抽枝发芽……
这是不对的,这是不应该的呀……
“夫人~你有没有觉得奇怪呀?”绿沉俏盈盈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