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翻了个白眼。
阿茅听完冷笑一声,腹诽果然官场黑暗,尽是些睚眦必报之徒。其实当日史桩是很信任曲荃的,一直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曲荃,他知道以自家大人的能力,调查此事易如反掌。可偏偏曲荃名声实在太差,阿茅戒心重,不同意史桩将事情上呈。而史桩又是个实心眼的,他虽然聪明却不jiān诈,答应阿茅守口如瓶就真的什么也没说,直到后来连夜被危岳雁从弭罪司押走才知道事情已经发酵到不得不吐露真相的地步。
但为时已晚。
不过,事虽如此,阿茅却并不打算现在就戳破,看两位在朝廷上呼风唤雨的重臣跟市井泼fu似的拌嘴,不失为一种难得的乐趣。可笑至极。
“只可惜如此良臣已经命归黄泉,二位大人又何苦再争口舌之利?”阿茅忍不住嘲讽的往她们心里头刺了一针。
危岳雁冷哼一声,“史桩福大命大,还活的好好的呢。”
“什么?”这回轮到阿茅震惊了,藏在狼毫间的手指轻微一颤,出卖了他即将遏制不住的激动情绪,“史桩,他、他还活着?”说完他很快冷静下来,戒备的看向曲荃和危岳雁,“我如何能信你们?”
“这就没办法了。”曲荃很无辜的向后仰了下脖子,“档案是我找人